这个月,飞了一趟西安。也去了一趟西安本能浴室。那就先写陕西省会西安吧。
要论大西北最发达的城市,我想肯定非西安莫属。无论从城市规模、人口、GDP、交通、历史、文化等各方面都在西北各大城市里独占鳌头。与此相适应,西安也当仁不让成为西北同志中心——除了同志酒吧演绎吧外,光同志浴室长期保持同时四五家之多,户外据点厕所据点也有十多个,绝对是同志据点最多的城市。
仔细回想,我应该已经陆陆续续去过近10次西安了。还清楚的记得初次去,是在北京生活的那年清明假期,抢了张硬座票熬了一夜到的长安城。下了火车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出站口面对的那高高的城墙,厚重的历史气息扑面而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保存修缮如此完整的城墙,于是兴奋的沿着城墙根一直走到小北门和玉祥门,那时我已经知道那是个据点了,但因为是上午,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找了家小店吃了份凉皮后,就摸到玉祥门附近的一家同志浴室“清水泉”,记得是两层楼构造的老房子,装修环境比较简陋,楼下是洗浴区和麻将房,楼上是休息厅和小房间。白天人气也不旺,我只是想找个地儿补个觉,也就没在意那么多了。睡饱之后精力恢复,于是去钟鼓楼那边逛了一圈,在回民街尝了羊肉泡馍。不过我最爱的还是红红酸菜炒米,再点一杯自制的酸梅汤简直是绝配!晚上去当地的G吧“营地”坐了会儿看了看表演,然后就到酒吧对面的迄今都是当地人气最旺且历史最悠久的一家老牌浴室——“锦绣泉”。不过现在只记得人确实很多,而且非常嘈杂,抽烟的也多,空气非常污浊,初次印象并不好。
第二天一早去了陕西博物馆,那排队进去的人龙老长了。接着又去逛了大雁塔、市博物馆、碑林。晚上去了另外一家浴室“北欧馆”过夜,这家规模和人气都比不上锦绣泉,人气也不温不火,但挺长寿,历史可能和锦绣泉差不多,迄今还开着。这家位于地下室,装修风格有点日式,环境也一般,但好在没什么人抽烟,人也不是很多,比较安静,适合休息。第三天中午我去了另外一家那时新开不久的“步长青”的浴室逛了逛,面积挺大,但人气一般,环境还算干净。还记得里面碰到个大学生,我走哪儿他跟到哪儿,一直粘着我,可惜那时我实在没啥性致。到了傍晚,我又去了玉祥门的据点,这时候才发现有不少同志的身影。我在那儿就着城墙的背景自拍,有个帅哥很主动的凑过来问要不要帮忙,我婉拒了,还是喜欢自拍的感觉,陌生人帮我拍总有点儿不自在。这样当晚就赶火车回北京,我的初次西安之旅也结束了。
以后几次都是因为或是去青海西藏,或是去甘肃新疆,抑或去陕北内蒙,在西安转车逗留,顺道也去据点逛逛。有一次是上午到的西安,晚上的车走,于是去了当时最大的一家同志浴室——甘霖园。我记得好像有三层楼,是一个大型洗浴休闲中心改造的,但有点儿大而无当,人气也普通。几年后这家也黄了。
因为疫情在家憋了半年的我终于决定出游了,这次选择了陕西的几个城市,当然西安是重点。提前做了功课,目前西安开业的同志浴室依然还有四家之多,据我所知目前内地可能只有成都能达到这个数量。第一天去的北欧馆,选择它是因为它离火车站相对最近,适合第二天一早赶车去宝鸡。
虽然之前已经去过,不过这次还是让我好找。幸好之前已经得知原来面街的入口因为整修封闭,要绕到后面的小区里从后门进。可这后门也真难找,因为门口没看到任何标志,只能凭直觉,花了半天才找的入口。我想要是第一次去的同志,真要有“寻寻觅觅凄凄惨惨戚戚”的思想准备。另外还有个缺点就是这家没有空调冷气,又是地下室,现在夏天的西安就是个火炉,里面实在很闷,不知老板是怎么想的,简直是赶客。
几天后游完宝鸡和咸阳回来,下车直奔传说中目前环境最好的浴室——“本能”。虽然已经搬过一次家,但装修依然走日式风格,看得出老板有意想学香港同志桑拿的高格调,也确实是西安目前环境最好最干净的同志浴室了。但可惜人气似乎并不旺,现在人气挺旺。特别是周六晚上。门票周末40元,平时36元。过夜和不过夜一样价。特别喜欢淋浴间黑暗的灯光,不过淋浴间就两格,相对来说比较少。
第二天一早离开本能去附近的小南门去吃早点,发现那里美食可真多,不过最爱的还是回回们做的牛肉酥饼,特别是刚出炉的,外酥里嫩欲罢不能。吃罢顺道观察了一下小南门附近厕所,发现都已经改造过,似乎不再有据点的感觉了。
午后去了左岸浴室,这家对初来的同志又是考验,因为门口没有招牌,只能依据之前网上介绍,凭感觉发现了地下室入口。这家装修也比较小资,看得出是花过心思的,但和北欧馆有同样的问题,就是冷气不足,而且通风系统也有问题,有一股子霉味。但是确实像网上所说的,来这边的年轻帅哥比例较高,真是不明所以。
在那儿睡了个午觉,下午就去传说中人气很旺的省体育场据点逛逛,这次没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位于西北角洗车房旁边的那个厕所,里面倒是很大,同志也不少,一部分还在外面健身区徘徊。不过最让我吃惊的是厕所里有个坐轮椅的残疾人,大约30左右年纪,口歪眼斜,四肢也是畸形萎缩的,但却冲人挤眉弄眼兴奋异常。我问旁人,才确认他也是同志。我走过去尝试和他聊聊,可他连说话都困难,基本无法交流,但却笑眯眯一个劲的拉下裤子露出下体,我是毫无兴致的,只觉得他好可怜——进进出出的无论是直男还是G都把他当怪物。后来可能实在没人搭理他,就出去了,外面有个大叔和他很熟,帮他取出轮椅袋子里的水和油饼喂他。我就和那大叔打听,得知大概是严重脑瘫,生来如此,家里人也不怎么管他。
我曾见过不少残疾同志,大多都是聋哑人;在北京时认识过一个因车祸无手无脚的帅哥网友,他挺乐观的,父母都在国外,有个男保姆照顾,他一个人乐得自在,经常夸耀自己做攻的能力,真是难以想象。不过在现实中见到这样严重残疾的同志却是第一次:他全是晒得黑黑的,又瘦,衣服也有些脏,脖子上挂着好几串念珠,还带着夸张的耳环。想进一步了解他的生活,却苦于无法沟通。我问大叔:“像他这样有人会玩么?”他回说:“怎么没有?口活好着呢!”。那残疾小哥在旁边听着,顿时咧嘴笑得像朵花儿。我无心在继续待下去,又坐车去小东门附近的据点,可惜又在整修,环城公园都封闭了,只能失望而归。
第三天我又去了锦绣泉,真是不比较不知道,现在倒觉得这里综合人气和环境是最好的了。至少老板肯开足冷气,抽烟的人也少多了。而且里面的工作人员比较和善,氛围轻松,即使这里中老年居多。而且很多外地同志也喜欢来这家,那晚我知道的就有四川、新疆、甘肃、宁夏来的同志,特别有位回族帅大叔和我聊的挺来,一起交流银川的据点信息。我一直认为西北同志长得帅的比例挺高,可能是和长期多民族混居混血,于是五官生的相对比较立体有关系吧。
最后一天我又去了人气最旺的玉祥门,可惜这次那附近也在大搞整修,同志活动区域被压迫到只剩一小片树林了,不过人气依然很旺。
在里面逛的时候,不少大叔大爷都冲我使眼色打招呼,可能是生面孔吧,不过也再一次让我感受到当地同志们的热情。现在想来,东南西北中,我感觉最好的,还是淳朴的西北人。陕西省据点给我的感觉没有河南好,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