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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帝国》未来的人工智能真的会像电影那样发展吗?
起初观看《黑客帝国》的时候,那炫酷的动作画面,赛博朋克的风格,似是而非的做作台词,在束缚与敞开之间的世界观设定,都可以引起观看的畅快。观众可以为这个电影的特技动作场面而赞叹;观众可以分析这个电影中画面细节的含义,以此获得知性的满足;观众可以沉浸在这个电影所营造的新颖着向往自由的世界观氛围中;观众可以将这个电影看做技术预言的图景;观众也可以将这个电影看做哲学的迷宫,从中发现哲学或宗教的痕迹:柏拉图的洞穴寓言,笛卡尔怀疑论,机械论,佛教与先知,基督教与救世主…
这些观看感觉应该是作为整体出现的,缺乏任何一个环节,都可以降低欣赏带来的愉悦。若没有酷炫的动作场面,这个电影就会缺乏畅快,甚至沉闷;在这个方面,《黑客帝国》借鉴了中国的夸张武术,利用了电影公司的特效科技,以此让科技落后的电影望尘莫及,让观众将动画看作实物。若没有带有隐喻的画面细节,这个电影就可能像暴发户那样肤浅了;《爱丽丝梦游仙境》,《圣经》,《拟像与仿真》,等等。在束缚与敞开,奴役与解放中向往自由的世界观氛围,这利用了一种古老的可以引起人们兴趣的情节:自主选择。至于赛博朋克和人工智能的技术文化图景,则是现今时代的痴迷与展望。《黑客帝国》中涉及哲学的内容,虽然有些做作和浮夸,但也带来了细节的深化并满足了观众对神秘事物的兴趣。
黑客帝国到底说了个什么意思?高手请指教
故事的大概情节就如六楼所言,但是如果第一部几个关键点没搞清楚的话,整个故事确实是很难理解的。我想谈谈我对看黑客三步曲后的认识。
其实整个故事的背景时间是在22世纪,也就是说电影中真正的人类已经是22世纪的了。电影中的“母体”其实就是一个被人开发出来的电脑程序,它能控制大多数人的大脑意识,使人们生活在“母体”这个虚拟的环境中。在虚拟世界中的背景时间恰恰是21世纪左右,电影开始就是在虚拟世界中,所以你会觉得什么警察、老板、公司都和我们现在现实生活中的差不多,像史密斯这种超人似的特工是“母体”程序生成的特殊子程序,其职责是保护主程序不被破坏,后来你看到他死而复生而且能随意复制自己,也就是他这个程序变异成病毒的结果。其实开始身为黑客并在一家电脑公司工作的尼奥也是意识被控制了生活在虚拟世界的人,后来吃了墨菲斯的一颗药丸后(这药丸能使人的意识脱离程序的控制),画面突然变成尼奥躺在液体中身上插满了管子,此时尼奥的意识回到了现实世界22世纪,我们看到他周围上下还有很多和他一样未醒的人其实就是那些被程序控制意识在虚拟世界生活的人。和墨菲斯一起的人都是不被“母体”控制的真正的人,但通过在脑后插入插头就能自由出入虚拟世界,他们的目标就是要解放人类的意识,恢复人类自己的生活。故事的主线就是人类与“母体”的战争,需要说明的是,“母体”只是程序,就像大脑,它支配着机械城中的机器,所以,墨菲斯和尼奥他们既要与乌贼兵打斗,又要进入母体寻找一个多世纪来这场战争的真相。
虽然我只看过一遍,但我觉得自己对这个故事理解地还是比较清楚地,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神级预言黑客帝国,我们真的是生活在虚拟世界中吗?
电影《黑客帝国》可以说是一代科幻的鼻祖,放到现在,我也难以想象那个时代的思想比现在还有超前。这部电影围绕了一个核心:人类生活在虚拟世界。真的有够天马行空,但是有时候我们又自顾怀疑:人类真的生活在模拟中吗?
无数哲学家、物理学家、技术专家,一直在努力思考我们的现实可能是一个虚拟投影。有些人试图找出我们能辨别我们是否是模拟生物的方法,甚至还有其他人试图计算我们成为虚拟实体的可能性。现在,一项新的分析表明,我们生活在基本现实中的可能性是相当平均的,这意味着我们的世界是一个没有被模拟的存在。但这项研究也表明,如果人类能够发展出模拟有意识的生物的能力,那么我们也有可能成为其他人电脑里的虚拟居民。
博斯特罗姆的三命题
2003年,博斯特罗姆设想了一个技术娴熟的文明,它拥有巨大的计算能力,需要一小部分这种能力来模拟新的现实,其中有意识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模拟论证表明,在下面的三重困境中,至少有一个命题是正确的:首先,人类几乎总是在达到模拟悟性阶段之前就灭绝了。第二,即使人类进入了那个阶段,他们也不太可能对模拟自己祖先的过去感兴趣。第三,我们生活在模拟中的概率接近1。
在博斯特罗姆之前,电影《黑客帝国》已经尽其所能普及模拟现实的概念。从柏拉图的洞穴寓言到庄周的蝴蝶梦,这一思想在东西方哲学传统中有着深厚的渊源。最近,埃隆·马斯克在2016年的一次会议上表示,我们的现实是一个模拟的概念:“我们处于基本现实的可能性是十亿分之一。”。
为了更好地处理博斯特罗姆的模拟论证,哥伦比亚大学的天文学家大卫·基平决定求助于贝叶斯推理。这类分析使用了贝叶斯定理,该定理以18世纪英国统计学家兼大臣托马斯·贝耶斯的名字命名。贝叶斯分析允许人们通过首先对被分析的事物做出假设(赋予它一个“先验”概率),来计算某件事情发生的几率(称为“后验”概率)。
验证
基平一开始就把这三个难题变成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他把命题1和2分解成一个陈述,因为在这两种情况下,最终的结果是没有模拟。因此,这个困境使一个物理假设(没有模拟)与模拟假设相悖。基平说:“你只要给这些模型分配一个先验概率。“我们只是假设无差异原则,这是当你没有任何数据或倾向时的默认假设。”
分析的下一个阶段需要思考“假释”现实,即可以产生其他现实的“未诞生”现实,即不能模拟后代现实的“未诞生”现实。如果物理假设是真的,那么我们生活在未出生的宇宙中的概率就很容易计算出来:它将是100%。基平随后指出,即使在模拟假设中,大多数模拟的现实也会是未诞生的。这是因为随着模拟产生了更多的模拟,每一个下一代可用的计算资源将减少到这样一个地步,即绝大多数的现实将是那些没有必要的计算能力来模拟能够承载有意识存在的后代实相。
把所有这些都放到一个贝叶斯公式中,答案就出来了:我们生活在基本现实中的后验概率,与我们是一个模拟的后验概率几乎相同,概率只会稍微偏向基本现实。基平分析的结果是,根据目前的证据,马斯克认为我们生活在基本现实中的概率是十亿分之一,这是错误的。
加州理工学院计算数学专家霍曼·奥哈迪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说:“如果模拟具有无限的计算能力,你就不可能看到你生活在虚拟现实中,因为它可以计算出你想要的任何东西,达到你想要的真实程度。如果这个东西能被检测到,你必须从计算资源有限的原则出发。”
虚拟钥匙:量子
对奥哈迪来说,寻找这种计算捷径所产生的潜在悖论的最有希望的方法是通过量子物理实验。量子系统可以以叠加态存在,这种叠加可以用一种叫做波函数的数学抽象来描述。在标准量子力学中,观察行为会导致波函数随机崩塌为许多可能的状态之一。物理学家们在崩溃过程是真实的还是仅仅反映了我们对系统的认识的变化这一问题上存在分歧。
为此,奥哈迪和他的同事们研究了双缝实验的五种概念变化,每一种都是为了让模拟出错。但他承认,在现阶段不可能知道这样的实验是否可行。哈多维说,这些只是猜测。
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的物理学家佐赫达沃迪(zohrehdavoudi)也接受了这样一种想法:用有限的计算资源进行模拟可以揭示自己。她的工作集中在强大的相互作用,或强大的核力量,大自然的四种基本力量之一。描述强相互作用的方程组把夸克凝聚在一起形成质子和中子,它们是如此复杂以至于无法解析求解。为了理解强相互作用,物理学家被迫进行数值模拟。与任何假定的拥有无限计算能力的超文明不同,它们必须依靠快捷方式使这些模拟在计算上可行,通常是通过考虑时空是离散的而不是连续的。迄今为止,研究人员通过这种方法得到的最先进的结果是模拟了一个由两个质子和两个中子组成的氦原子核。
就算人类世界是模拟,那么模拟假设必然是精心设计的,假设现实嵌套在现实之上,以及模拟实体,它们永远无法分辨它们在模拟中。也许我们生活在基本的现实中,但是处处透着虚拟